忧虑,直言安置的饥民隐隐有附和之意,恐怕会有民乱。”
听到是王薄均,洪承畴心中一沉。
他双眼微眯,闪烁着寒光道:“王薄均此言到底是何意?他主持饥民安置,只要拨发赈济,扶持饥民开垦种田,让饥民看到明年的活路,他们如何会作乱?王薄均到底是忧思过重,还是另有隐情?”
吴甡见洪承畴有了怒气,当下微微一怔,连忙道:“洪抚台且慢动怒。延安饥民足有十数万,安置起来自然有许多困难,官府有些失当也是常事。此事也并非是王知府一人之过。”
听到吴甡这番言论,洪承畴心中立刻明白过来。
怪不得王薄均暗中求到吴甡那里,让他来向自己说情。
看来是饥民安置出了问题,他们深受农会救助,眼下李毅作乱,饥民活不下去,定然从者甚多,这件事王薄均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的。
自己在前面消除隐患,王薄均这些蠢货却在背后拆台,洪承畴养气功夫再深,此刻也不由动了真火。
他一脸怒火道:“饥民安置,本就是农会办的,有他王薄均什么事?本官只让他按照农会的手段,及时下发赈济粮,拨发农具帮助饥民开垦荒田,这些善后之事,他难道也办不好吗?”
吴甡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
他收受王薄均许多好处,自然要为他开脱几句。
但是洪承畴是封疆大吏,在官场资历很深,他也不敢多说。
说到底还是王薄均事情办砸了,现在又碰到李毅公然作乱,掩盖不住,只能求吴甡帮忙遮掩。
“洪抚台且慢动怒,如今事情纷杂,给王知府一个机会戴罪立功,才是正理。”
吴甡为王薄均说了几句,又急忙道:“不过这李毅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官当初插手此事,可并不知内情。”
听到吴甡想摆脱干系,洪承畴一方面鄙夷,一方面淡然道:“李毅此罪,当初是钦差与本官、王知府一同裁决,案卷上记录的明明白白,钦差难道还有疑问?”
吴甡讪讪退后,无奈道:“那如今可如何是好?”
事到如今,还能如何?
洪承畴没想到吴甡这个时候还优柔寡断,像个无头苍蝇。
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