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还在世,我自然返回此地,守着公公、女儿,好好过日子。若是夫君已经不在人世,我打算留在洛阳,做些小买卖。强似在这里,每日受人流言蜚语,甚至被人推出去,吃酒陪客。”
她这句话,虽然说得语气平缓,但内里却蕴含着极大地羞耻和愤怒。
显然,对于上一次,陈关保迫于压力,最终决定让她去陪酒的事情,邹宓一直耿耿于怀。
对此,时镇只是略一想,便瞬间了然。
有了第一次陪酒,自然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一旦被人玷污,没了清白。即便她等到夫君回来,恐怕也得悬梁自尽。
邹宓虽然看似柔弱,实则贞烈,自然不愿意继续留在这里。
只是,平时她若提起此事,陈关保必然不答应,仅凭她自己,也确实没能力去洛阳。
今日时镇到来,对她而言,就是脱离陈家村的最佳机会。
说实话,就陈家村的那群女人、男人,时镇是打心眼里瞧不上的。邹宓如此美貌,若是继续留在这里,早晚也要出事。
换自己是她,恐怕也得另寻出路。
“孽障!都是孽障!哎……”
陈关保自知理亏,之前不应该妥协,让自家媳妇去陪酒。
只是,那个施道长法力高强,又有朝廷背景的身份,他一个村子族老,如何抗衡?
若惹恼了施道长,不说他们这一家子,恐怕整个陈家村都要遭殃!
只能说,蝼蚁在面对强者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时少侠!”
见到陈关保只是叹息,不再阻拦,邹宓膝行跪地,到时镇面前连连叩首。
“望时少侠怜悯,带上妾身吧!”
“娘……时大哥,你就带上我娘吧!我们母女两个一定会非常乖巧,不拖你后腿的!”
陈宝宝也是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时镇。
听到这话,时镇一脸无奈。
如果说邹宓一心离开此地,是情有可原。那陈宝宝又算什么?
自己原打算跟他们说一声,就直接离开此地的。
怎么一来二去,就变成带上他们母女了
还口口声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