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前辈,听起来您跟安掌门颇为熟悉?”
“岂止是熟悉,我跟她师出同门,一起拜在五毒教掌门座下。论起来,她入门早我几十年,是我大师姐,我入门极晚,只是一个小师妹罢了。”
诸葛琼面对时镇这个出身豫南五毒教的弟子,似乎颇有些好感,也许只是单纯的想在大战之前,找个人倾诉一番,于是不待追问,便自顾自的将二人原委一一道出。
“安师姐资质超群、惊才绝艳,不光知人善任,更有文韬武略,在宗门里威望极高,大家都当她是下一任掌门的最佳人选。也有人称呼她为五百年来最出色的苗疆圣女,所有人都对她寄以厚望。就连师尊也是对她极为喜爱,视为明珠。”
“但后来,我加入宗门之后,事情就渐渐起了变化。开始有人把我喊作苗疆圣女,甚至那件象征着特殊意义的金袍,也在我进阶筑基期那天,由师尊亲手披在了我身上。”
说到这里,诸葛琼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璀璨金袍,忍不住摇头。
“我实际上,对这些虚名完全没有想法,更没有与她相争的意思。但安师姐却好像陷入了偏执之中,她把自己封闭起来,长时间的闭关不出。最终,在我修为进阶到筑基后期,宗门一众前辈为我举办庆功宴的时候,她带着一群人破教而出,去了豫州。”
“啊?”
时镇听到这些,忍不住露出惊讶之色。
似乎,直到此时时镇方才知道,安凤凰居然还有这种往事。也怪不得,安凤凰平日里出现的时候,全都穿着一件金袍,看来她确实是对以前那个‘苗疆圣女’的身份,难以释怀。
“安前辈带着一群人破教而出,就没人去追她吗?”时镇问道。
“追了。”
诸葛琼叹息道:“师尊追了上去,结果跟她大打出手了一场,最后竟然负伤而归。我们都在追问,但师尊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半晌之后,摇头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
说到这里,诸葛琼看了时镇一眼。
“自她离去后,此事一直都是我的遗憾。今日跟你说了这么多,一来是日后你若回去,也可以替我跟安师姐表达我的心意,告诉她这些年来,我绝无跟她相争苗疆圣女,以及五毒教教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