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着沈林。
渐渐地，他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戏谑，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那身衣服，和当日在人族开朝庆典上的一模一样。
不仅如此，他稍稍回忆一番，发现此刻的沈林，竟然和自己记忆中见过的最后一面没有任何区别。
就算是这些年他一直在闭关修炼，也不可能和当初没有任何变化。
这就说明
“你离开了这方世界？”
他沉声出口，虽然像是疑问，但是口气却无比笃定。
一百年的时间，他一直在满混沌海寻找沈林的下落，几乎找遍了所有地方。
与此同时，他靠着转化成妖族的佛尊和羽尊，在这混沌海疯狂扩张，攻下了一个又一个地盘。
可自始至终，却没有发现沈林的踪迹。
而现在看起来
听到天妖的这句话，沈林轻轻点头，倒也不打算和对方打马虎眼，直接道：“混沌海，过去多久了？”
“一百年！”
天妖沉声回应了一句，紧接着道：“虽然不知道你是通过什么手段离开，又是怎么离开的，但是你应该”
“看见那一幕了吧？”
沈林随意道：“你是说，终焉？”
天妖点了点头，对着沈林笑道：“既然如此，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现在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吧？”
“我很看好你，若是有你帮助，或许能够让我的计划提前成功。”
“混沌海的所有生灵，也会因为我的所作所为，避开那毁灭性的一幕。”
“如何？主动加入我这边吧！”
他的话语诚意满满，沈林能够看出，对方确实没有跟他瞎扯。
但是
“你是想用宙外境的路子，尝试着走通气运之道？”
沈林摇摇头，直接道：“若是如此，你的所做所为，最终不都是会将混沌海所有生灵吞并，成为你的一部分么？”
“到了那时候，我们这些人，怎么可能还留有意识？”
“和死于终焉，又有什么区别？”
沈林此刻倒是看明白了。
天妖这种掠夺气运的方式，其实和那些宙外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