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忠怒,正要再说,却见宁王闭嘴了,继续笑而不语。
“什么用意,过些日子你们就知道了,至于百姓的惊疑更不用担心,须知民心向背,进退皆在朕股掌之中,百姓乱不了。”
林止陌开口了,神色冷然,“朕知讨逶之战朝中仍颇有异议,但逶人袭扰侵犯大武沿海多年,如今又竟敢公然刺杀朕,已非一纸国书谴责斥骂所能了事,这仗要打,必打,还要打得逶人痛,我泱泱大武,天不可欺,区区逶国……呵,算个屁!”
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字字结实,如同一道惊雷,震得岑溪年和徐文忠张口结舌,竟都一时失语。
皇帝口出妄语本属极为不妥,可二人却偏偏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振奋和痛快。
天不可欺!
这四个字是那么霸气,那么无畏,那么的不可一世。
大武朝已经有多少年没出现过如此强硬的君王了?岑溪年熟读史书,都已经记不清了。
林止陌却忽然笑了笑,接着说道:“至于朕是否好战,是否穷兵黩武,留给后世评说便是。”
岑溪年和徐文忠愣了愣,站起身来齐齐向林止陌深深行了一礼,岑溪年正色道:“陛下圣明!老臣明白了。”
林止陌坦然受了一礼,岑徐二人再没有多说什么,就此告退,宁王也跟着要走,临到门口时忽然转头看向林止陌。
“皇侄,又有什么损招了?”
林止陌神秘一笑:“等着瞧。”
宁王撇嘴,脸上像是写着“我就知道”四个大字,扭头就走。
他可能是如今朝中最了解林止陌的人,在他看来这小子做事从来不会平白无故,尤其是一些在旁人看起来莫名其妙的举动,通常都藏着坑。
两万人马出征,皇帝居然亲自誓师送行,本身就带着诡异,只不过到底为了什么目的,就真的只能等着瞧了。
清早在正阳门外发生的事,不到午时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街头巷尾到处在讨论这件事,不出岑溪年的预料,百姓果然对出兵逶国更多的是紧张和担心。
而同时还有一条小道消息也在飞快传着,那就是前几天那条消息的后续。
关于当今圣上已有对勋贵下手充没家财以填充国库的说法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