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神祗一般。
可是今天神被打下了凡尘,还是脸先着的地。
萨斡儿小心翼翼地开口:“老爷,那娘们儿将那么大宗宝贝取了出来,想必是要运去大武的,此去路远,应是还在路上,要不要我去寻援手,半路截回来?”
“援手?她一路南下,能立刻寻来帮忙的不是吐火罗部就是合扎部,若是让他们知晓,便是成了送入饿狼口中的肉。”
宁嵩猛回头,恶狠狠地瞪着他,语气森冷,“给姬景文小儿也就无非是白白便宜了他,可若是给了那两家……最多明年,巫风就该收拾他们了,你是要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萨斡儿一惊,慌忙躬身认罪:“属下失言。”
宁嵩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渐渐自我调节得平静了下来,他走回书桌边,捡出了其中一张,阴沉地冷笑着。
“晋阳公主已经被引了出来,下一步该怎么做,你可还记得?”
萨斡儿答道:“回老爷,属下已经派人去做了。”
宁嵩点了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
“很好,姬景文占尽便宜,也该让他吃点苦头了,他怕是想不到,汤文柏也是我的人。”
萨斡儿迟疑了一下,问道:“可是,汤文柏按老爷的吩咐回京自首,姬景文真不会处置他么?以他的性子……”
“你不懂,姬景文此人果断狠辣,若是面对千头万绪难以理清的诡谲之计,他会直接连根拔除,可越是这种漏洞百出的计谋,反倒越会让他好奇,势必会按兵不动,查看个究竟,所以汤文柏暂时不会有事。”
宁嵩语气平淡,可却充满自信,“让姬景文慢慢琢磨去吧,等他回过神来时,我要做的已经做成了。”
萨斡儿恍然大悟,满脸佩服。
老话说得果然有道理,最了解你的人必定是你的夙敌。
宁白忽然嘴唇翕动了一下,似乎是有什么要说的。
宁嵩眉头一皱,喝道:“男儿丈夫,何故欲言又止?”
宁白明显被吓得身子颤了一下,低下了头嗫嚅道:“孩儿只是在想,姬景文如今的情报眼线广布天下,父亲想用姬楚玉做文章,说不定会将姬景文也引来,岂不是……”
他好不容易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