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有钱的咔,肯定能赔得起银子的咔。”
“哈?那我们赶紧去抓他,他在哪里?”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正要去抓,你要不要一起呐?”
宁白往北边的方向指了指,语带诱惑,像一个骗小孩子脱裤子看丁丁的怪蜀黍。
“我我我……我可以吗?”
坤猜当场激动了,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他在家中排行老幺,从小就被宠着护着,没有吃过什么苦,也没见过人间的恶,但他毕竟是个男孩子,对于冲锋陷阵有着骨子里的向往,却从没有机会可以亲眼见到。
刚才的炮战和海岸上那群死人算是他有生以来最接近战争的一次经历,可也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并且还羞耻地尿了裤子。
所以当宁白问他要不要参与时,他的心跳开始加速,血都在沸腾了。
“当然可以,你十五岁了,是个大人了。”宁白继续诱拐。
坤猜捏着拳头满脸激动:“对,我是大人了!”
“所以?”
“所以我答应!”
吴赫一声令下,船上的将士手脚麻利地将船身收拾了一下,大炮重新掩盖住,船头的旗帜换成了交趾旗,连船身上也临时画上了交趾文字的船号。
船队从这片破烂的海岸边离开,绕了些路后钻入一条河流,直往北上,完全就是一支从外归来的交趾本地船队,根本没有违和感。
坤猜的激动情绪一直没有平息下去,一路上缠着宁白问东问西,还不时用艳羡的目光偷看大武水师的将士。
他生性胆小又怕生,在这船上只和宁白相熟,对于吴赫与水师将士们那种英姿勃发的大武铁汉,羞赧地连个招呼都不敢打。
坤猜问:“黑哥,我们去抓菲力宾猴子会不会有危险啊?”
宁白嗤笑:“咱们是跟大武水师在一起,会有危险的是那群猴子才对。”
“嗯嗯!是呐!”坤猜就爱听这个,笑得很开心,又低声问道,“可是黑哥,你为什么会跟大武水师的将军这么熟?难道你家里也有贵族?”
哦豁!这个“也”字用得好,看来这小子果然家里是贵族。
傻小子不打自招,宁白很得意,嘴上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