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一辈子无法企及的地步,但更多的还是普通人,那些人拼命奋斗只想活着,这个你认同吧?”
叶文泽没摸准这话的意思,却还是点头:“没错,这是咱们生来改变不了的。”
周哲继续道:“论普通人而言,他们一辈子辛苦的积蓄并不多,但一些不法分子还是会把主意打在这些人的钱袋子上,而那些人很多都是境外的恶势力,这个你应该清楚吧?”
叶文泽想到了周哲话里的意图,但他依旧没法否认:“南省位于边境,这里龙蛇混杂我自然见的更多。”
周哲闻言认同,语气有些沉重:“许多人被那些不法分子骗了全部积蓄,他们怎么生存?甚至还有拐卖团伙瞄上了淳朴的国人本身,这个许多人不清楚但叶大少你肯定听过,你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我周哲忍不了。”
叶文泽被周哲话里的情绪感染也有些激动起来,他咬牙道:“我也忍不了,但这个自然有国家去守护,咱们无权干涉!”
“无权干涉?是不想还是不敢?”周哲闻言眼中透出侵略性的质问,鄙夷之色毫不掩饰。
这样的激将法叶文泽看得出来,但他是性情中人,有什么说什么:“老子敢!我叶家人没一个怂蛋。”
周哲死死盯着叶文泽:“我现在是孤军奋战,有没有你叶文泽我也会去做,爱国也好、愤懑也罢,我就是要在国家机器无法干涉的地方竖面旗子。”
话到此处,周哲满眼杀意,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