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女俩哭了一会儿,朱氏问起了外孙。
“娘听说,那日运哥儿晕倒了,他现在情况如何?”
“母亲,运哥儿”顾容忍不住哭了起来,把情况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运哥儿以后都会这样?”段氏心里焦急不已。她这外孙,是宁远伯府的嫡长孙,是宁远伯府的继承人,以后不能闻花粉,不能闻胭脂水粉,人多的时候也要注意,这以后可怎么办。
“你公公婆母他们是什么意思?”
“母亲,他们如今请了大夫在给运哥儿看病,但是我听段珍院里的丫环说,段家给段珍请了大夫,调养段珍的身体,让段珍能尽快怀孕”
听到这话,朱氏更生气了。
“她们可真是心狠。都忘了以前是怎么样求娶你的,想让咱们帮忙的”
顾容心里苦涩,说道。
“母亲,现在婆母的堂姐成了段妃娘娘,婆母如今对我的态度也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