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这也没多大,还没我们东北包子大呢。”
好嘛!终于见识到东北人自带的相声天赋了,就是这话说得有点太损了。
好在我只是扯谎,要是真有个女朋友,听这话怕是要跟他吵起来。
好在司机大哥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岔开话题,不再提什么罩杯大小的事情,跟我闲聊起来。
很快,车子在人民医院停了下来,我结了帐,领着甜果的灵魂下了车。
带着甜果走进医院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从口袋里掏出毛笔,蘸着灯油在她额头上写下了咒文。
接着,我想了想,又多写了几个咒文,这才收起毛笔,端着引魂灯,领着她走到了重症监护室前。
那女摄影师此刻还坐在重症监护室外面的长椅上,一脸的焦急,看到我回来,赶忙迎了上来:“季藏,怎么样了?你回来为什么不提前打个电话?”
“稍等片刻。”我抬手示意她退开,随后收了勾魂锁链,把甜果的灵魂朝着重症监护室的方向猛然一推。
病床上,甜果猛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接着,她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拽自己嗓子里插的呼吸机。
呼吸机插在嗓子眼里,有很重的异物感,也就是昏迷的病人没感觉,一旦恢复正常,就会感觉十分难受。
见到甜果醒来,我不再犹豫,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女摄影师追了上来:“季藏,你要去哪里?甜果醒了,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也太神奇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