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
看到事情在网络上闹的越来越大,他有些慌了,再打电话给那些老朋友,要么推说在外面开会,要么就说这事儿处理不了,甚至还有直接不接电话给拉黑的。
他也在努力的解释着,想用所谓的丑萌艺术风格来糊弄大众,可大众才不爱听什么艺术风格,大众的审美就很直接,好看和不好看。
毒教材上的插画,一看就是唐氏婴儿的丑脸,管你用什么艺术风格解释,老百姓才不吃那一套。
事情终于东窗事发,不过他也不慌,他顶多就是接受调查,有他多年经营的人脉网络,谁不卖他几分薄面?
况且这事儿在最初做的时候,他就想好了对策,这还是西边的人跟他交流的过程中指点他的。
美术资源他是请来的所谓艺术家外包出去的,他跟那人交流过,一看就是同道中人,也是很讨厌国人的,这些插画全部外包出去,他是按章办事,中间的利益交换也经过好几次转手,想查都不好查。
真要是查起来,他只需要把负责插画的团队推出去就行了,他顶多就是个监管不力。
问题最严重也就是丢掉官职,要是运气好点,还能继续在教材组工作,到时候做的更隐蔽一些就好了。
他想继续发光发热,让更多的人看到西方的文明和美好,意识到自己民族的丑陋……
如果不能继续,他觉得自己这十几年的功劳,也足够去西边换取足够的好处了。
……
梦境到这里,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不是他的人生结束了,而是我气得无法观看下去了。
睁开眼睛,我看到黑无常大人坐在桌子对面,正端着酒杯在小口啜饮着。
“无常大人,这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他难道不是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吗?”
“季藏,他的梦境你不是都已经看过了吗?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傲骨,有些人看到差距会奋起直追,有些人看到差距会选择跪下,还会拉着没有跪下的同胞,让他们一起跪下。你不跪下,他就觉得你是愚昧的,不理解西方文明的伟大。”
“我知道他的逻辑,我是理解不了,做狗还能做出优越感了?好好站着做个人,就那么难吗?”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