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做了一下伤口处理,就架起来重新带回牢房去了。
我清楚的听到那个小鬼子队长说道:“最近马路大消耗大,实验跟不上,这些活着的马路大要照顾好,明天进行其他的实验。”
我被捆在木桩上,鲜血顺着我的伤口缓缓往下淌,很快就招来了苍蝇。
那些苍蝇围着我不停飞着,时不时的趴在了我耷拉的左眼眼球上叮上一口,还有我腹部和肩膀上的伤口,也都被它们爬满了。
鲜血不停地流淌,我清楚的看到那些苍蝇舔舐着伤口流出的鲜血,很快吃饱了,有几个苍蝇的肚子都隐隐透出一股红色。
随着鲜血不停地流淌,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那小鬼子的记录员就在不远处掐着时间,每隔十分钟就会来记录一下我的情况。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上原本的疼痛感也感觉越来越轻,最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闭上眼睛之前,我听到那小鬼子的记录员开口道:“报告长官,这个马路大死了。”
……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恢复意识,我发现自己被绑在木桩上,周围是很多同样衣衫褴褛的同胞被绑在木桩之上。
又是手榴弹爆炸实验?
我的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个奇怪的念头,可下一刻,就听到头顶有飞机的嗡嗡声传来。
我努力的抬起头朝着天上看去,就看到一架飞机,屁股上印着一个小鬼子的膏药旗,正在嗡嗡的朝着这边飞过来。
那飞机飞得很低,看起来也就是三四层楼那么高,我甚至还能看到驾驶飞机的两个小鬼子露出的残忍笑容。
飞机很快飞到了我们这些人的头顶,飞机的肚子打开,一个黑乎乎的炸弹带着尖锐的哨声落了下来。
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
小鬼子用飞机扔炸弹我见过,一个村子都被炸弹炸没了。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来个痛快,不用遭罪了。
可是预想的爆炸并没有出现,反而传来了一声轻微的东西碎裂声。
我试探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陶制的炸弹碎裂在我前方不远的位置。
此刻陶制的炸弹已经碎裂开来,露出了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