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死在战场上的西川重镇的十万将士,难道就不是父母的儿子?”
“别人的儿子能死。”
“我熊家的儿女也能死,至于你那独苗苗姓赵,流的是叛逆的骨血,更该死。”
熊鲲冷声道。
“是!”熊延河立即招人过来,前去西川行省捉拿赵穆灵和胡龙的一家老小。
“熊鲲。”
“这都是你的无能,逼的,逼的我们!”
“要怪就怪你自己!”
赵穆灵见事已至此,当即气的大骂道。
“我的问题?”熊鲲目光冷冷的看向跪趴在地上的赵穆灵。
看到赵穆灵质问父亲。
本就恨极了两人的熊延河,作势脸色阴沉着就要上前。
“让他说。”熊鲲伸手拦住了熊延河。
“呵。”
“当初我们过的是什么生活,自从西川行省出了这个许元胜,我们又过的什么日子?”
“老牌西川重镇被打压的,无力反抗。”
“西川行省只知青州府,而不知熊家。”
“我等外戚更是只给了一些银两,就打发出去自立门户。”
“我们不要生活吗?”
“我们不要活着吗?”
“你说,是不是你的无能。”
“你可以打杀了我,可以不顾及你那女儿。”
“但是你真当我们这些外戚就有能力撺掇这些事吗?”
“你若真的狠,你若真的为了西川重镇十万战死的将士。”
“有种你就一直杀,千万别心软,千万别眨眼。”
“熊家该死的人,可不少啊。”
赵穆灵绝望之际,忽然哈哈大笑道。
“赵穆灵,你临死还想攀咬。”
“若说熊家人贪财恋权,我信,但我熊家人自问最基本的底线还是有的,决不会做出反叛的事情。”
“我只恨当初,把你和胡龙这两个混账,带进军中。”
熊延河咬牙切齿道。
“呵呵,熊家早就烂了。”
“熊家主脉旁系加一起,近万人。”
“西川重镇强大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