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在场的食客和不少跟着起哄的群众也凑热闹喊道:“首长好!”
姜缈笑得更甜了,又挥手喊道:“同志们辛苦了!”
谢无期带头喊道:“首长辛苦了!”
然后,跟风的人更多了……
离高台最近的位上的景湛一脑门黑线,眼角直抽。
你s阅兵仪式的时候能不能注意下细节?
就这囚车里露出个脑袋来,分明是死囚游街仪式!
早早就到了现场的宣远侯府一众看到这一幕,几张批脸黑得要滴出水来。
姜锦婳微微垂眸,脸上布满了哀怨之色,咬着下唇默不作声。
看得姜淮心肝都痛了。
轻轻握着她的手安慰道:
“婳儿不用难过,更不必在意这些低贱之人,姜缈推你下山道是事实,甭管她如何狡辩都改变不了蓄意伤人的罪行。”
姜锦婳抽回手,低声道:“那又如何?她坐牢跟不坐牢又有何区别?”
姜淮被噎住了。
半晌才想出安慰的话,“那是之前,等她定罪之后她就得去刑部大牢坐牢了,刑部尚书大人与父亲有几分交情,届时我们跟大人打声招呼,她姜缈再也别想越狱!”
闻言,姜锦婳心中舒服了些。
抬眸看向他微微一笑,“多谢三哥。”
心中也不由得有些唏嘘。
如果不是他好巧不巧在阴年阴月阴日出生,她还真舍不得他死。
姜家对她最好的便是姜淮了。
可惜……
姜锦婳无声叹息,罢了,这都是他的命。
要怪就怪娘生他的时日不对吧。
姜夫人的目光落在姜缈面上。
多日未见,姜缈似乎长高了一点。
看着那灿烂的笑脸,姜夫人脑子里一阵恍惚。
不由得想起姜缈还在姜家时,也时常露出这样的笑容,献宝一样给她带来她自己做的小玩意儿。
小姑娘那脆生生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萦绕。
“娘亲,快看这是什么?”
然后小姑娘骄傲地拎出一条柔软的奇奇怪怪的布带子,清澈的眼里露出狡黠的目光,悄悄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