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彪仿佛豁出去一样,忽然噗通一声跪在许砚秋面前:“小许,我知道我家做错了事情,你帮我告诉薛局,我们知道悔改了好不好?
他现在不接我的电话,开会时也从不单独跟我说话。你马上要做他女婿了,你是新客,他肯定听你的劝解。
你还是谢家的朋友,你帮我说说情,让他们放过泽培好不好?我可以带着我屋里人去谢家道歉,磕头也行。
我就这两个儿子,泽培年少,他只是太痴心,并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小许,你应该能理解泽培的,他只是走进了死胡同,想不开啊。”
许砚秋能理解伍泽培,当年如果不是谢云舟以绝对的优势碾压他,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放手。
他也蹲下身:“伍书记,您起来。对不起,您说的这些我都做不到。我其实能力很有限,每次遇到事情,都是找云舟帮忙。
我是追随者,您懂吗?追随者就要有追随者的姿态,我从不会干涉他们的任何决定。”
伍德彪听懂了,许砚秋在告诉他,同为追随者,你太贪心了。
“小许,如果你肯帮忙,明年我就给你升运行处副处长。”
许砚秋笑了笑:“谢谢伍书记抬爱,我来总厂之前云舟告诉我,我年轻,需要多历练几年。王副处很好,我从未想过取而代之。”
伍德彪再次道:“你如果帮忙,我答应你,以后我在任期间,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许砚秋第三次摇摇头:“伍书记,恕我无能为力。”
伍德彪见他软硬不吃,眼神渐渐冷了下来:“小许,做人留一线,你们还要在这里混呢。”
许砚秋还是摇头。
伍德彪不再说话,自己爬起来,冷冷地看着蹲在地上的许砚秋:“希望你的骨头能有你的嘴硬。”
许砚秋也站起身:“伍书记请便。”
伍德彪转身走了。
许砚秋没有告诉任何人,安心准备去庐州的事情。
他去省局开会加培训,大概要住在省局的招待所里,周六回家一趟,周日早上出发,下午去闵家拿东西。
龙湖大院里,许德贵正抓着谢云舟缠磨。
“云舟,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