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了,明天我带他们娘儿三个去看你和我妈。”
“那你来,调令还没下来,新安那边现在只有你知道,先别出去嚷嚷。”
“好呢,我不说出去,我自己偷着乐。”
谢文哲今晚语气很和蔼:“都当副厂长了,稳重点。”
爷俩说了一会儿话后挂了电话。
谢云舟一转身,看到顾小曼双眼发亮地站在那里。
他伸手把顾小曼捞进怀里啪啪亲两口:“小曼,我爸升官了,江东省纪委书记!虽然不在咱们江南省,但他到了副部级!他这辈子圆满了!”
顾小曼十分高兴:“那我们明天请假去庐州。”
“好,我来给石厂打电话,你收拾点东西,我们明天早上就出发。”
石厂长很痛快地批假,他也希望谢云舟能暂避锋芒。
伍德彪和谢云舟这一阵子打的天昏地暗,他夹在中间太难受了。
“云舟啊,多住几天也不要紧的。”
谢云舟笑了笑:“谢谢石厂,最近让您为难了。”
“我没什么为难的,我希望大家都好。云舟啊,伍书记老了,他儿子进了监狱,咱都是做父亲的人,理解一下他现在的心情。
你不一样,你还年轻呢,前途大好,不要拿瓷器去碰石头。”
谢云舟诶一声:“谢谢石厂,后面一阵子如果需要我出差,让青崖替我去,我去看看我父亲。”
石厂长笑眯眯的:“那你去,替我问谢书记好。”
双方很客气地挂了电话。
谢云舟第二天一大早就开车带着妻儿们离开龙湖大院,当天总厂的会议是乔青崖去的。
大家都议论纷纷,有人说谢厂长不敌伍书记,去省里搬救兵。有人说双方已经和解。
谢云舟去了庐州三天没回来,大家都各种猜测,连冯裕安和乔青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四天,冯裕安最先得到消息,是许砚秋给他打的电话。
“裕安,干什么呢?”
“哟,是许科长啊,我在拉磨呢。”
许砚秋笑起来:“好好说话。”
冯裕安开玩笑:“许科长最近春风得意马蹄疾,居然还有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