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思索片刻后同意了妹妹的办法,问顾耀宗借来柴火和油,直接放在富贵的棺材上,一把火点了。
中间,他不停地加柴火和油,烧了将近三个小时,终于把富贵烧得只剩下些散碎骨头。
没办法,柴火温度达不到,只能烧到这个程度。
至少没味儿了,野狗不会来刨。
顾景元继续埋土。
眼见着天快黑了,顾小曼给乔青崖打了个电话。
乔青崖的语气带着笑意:“小顾,有什么事呀?”
“乔哥,我回龙湖了,跟我哥我嫂子一起的。”
乔青崖呀一声:“那赶紧来我家,晚上在我家吃饭。”
“我们在顾家庄,等会儿就过去。”顾小曼没有跟他客气。
陆青青正好也要去兄长家里接孩子,没有反对顾小曼的安排。
埋葬好了富贵后,兄妹两个辞别顾耀宗,一起去了乔青崖家里。
陆志豪来喊妹妹妹夫去自家吃饭,反倒被乔青崖扣下陪客。
没办法,他不敢不听厂长的,干脆把老婆孩子和外甥都叫过来一起吃饭。
三家人凑在一起吃饭。
乔青崖见顾景元兴致不高,给他倒酒:“景元,来,喝酒。富贵跟了你们,这十几年过得不错。”
顾景元和乔青崖一起喝了半瓶酒,有些微醺,然后安静地坐在那里听妹妹和妻子说话。
顾小曼见兄长喝醉了,看向乔青崖:“乔哥,把你的乐器借我一把。”
乔青崖点头:“行啊,都在房间里,你需要什么自己拿。”
顾小曼拿来一把趁手的乐器,同时塞给乔青崖一把唢呐,嘱咐他中途怎么给自己和音。
她试了试手,开始弹唱。
“
……
只有你来讨我高兴
只有你不会嫌我没出息
……
土坡上狗尾巴草摇
摇得人眼泪掉
你那头月亮照不照得到
唱首狗儿的歌谣
我的小黄你却已听不到
……”
一首歌唱完,顾景元的眼眶红红的,他昨天哭过了,今天已经能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