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别跟他说废话，先干掉他再说。”一个小喽啰冲了出来，向栾毅扑去。
“看来，还是先解决你们，再好好安慰这位新人吧。”栾毅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刀疤脸的九个人突然倒地，嘴里冒着白沫，好像受到了致命的打击。
栾毅的目光落在颤抖的叶帆身上，眼里闪过一丝温柔。
“叶帆，你现在感觉如何？”栾毅轻声问道。
“栾毅，我是不是太软弱了？我虽然杀了一个人，一个恶人，但我却控制不住地发抖。”叶帆勉强挤出一丝笑，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坚强些，但身体仍不受控制地颤抖。
看到叶帆还能开口说话，栾毅稍微放松了一些。
“叶帆，你做得很好，不是每个人都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持理智，这证明了你的勇气，也证明了你并不是一个轻易取人性命的人。”
叶帆试着调整呼吸，让心情平复下来。
“看来你确实不太擅长安慰人啊，不过没关系，那你给我讲讲你第一次面对生死时的感受吧。”
栾毅稍微迟疑了一下，“实际上，我从未亲手夺走过任何人的生命。”
叶帆惊讶得睁大了眼睛，“你是龙组的成员，怎么可能没杀过人？”
“我是，但我负责的是情报支持，再说，谁说龙组的成员就一定要手上沾血呢？”栾毅耐心地解释。
叶帆望着地上的尸体，眼神中是疑惑和不安。
“那我现在是不是犯法了？会不会有人来抓我？”
“别担心，你属于特勤人员，有特殊情况下的行动权限，类似于治安在必要时使用武力，不过，之后可能会有人来调查这件事。”栾毅安抚道。
叶帆长长地叹了口气，“栾毅，你选择做辅助人员是因为不想杀人吗？”
栾毅一时间没有回答，似乎被这个问题触动了。
“为什么这样问？”
“我只是觉得，如果你这样的能力都只能做辅助，那我对加入龙组就更加没有信心了。”
“我是侦察兵，具备一定的战斗技巧是很正常的。”栾毅解释说。
“但这不是重点，每次遇到危险，你总是那么镇定，仿佛一切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