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越来越慢，甚至被同期的人赶上了。
我意识到，虽然我能达到第四境，但第五境对我而言已成奢望，我的道路已经结束了。”
听到这里，叶帆和杨若琳心里五味杂陈，他们知道栾毅心中藏着一段让他深受打击的经历，但没想到如此沉重。
“所以你希望我们是神明之力的继承者，由你来指导我们，通过我们达成你未竟的愿望，以此来赎罪，是这样吗？”
叶帆缓缓向前走去。
“叶帆哥，别这样，毅哥也是为我们好。”
杨若琳看出叶帆似乎想与栾毅争执些什么。
“若琳，你先站一边，有些事如果不点破，他将永远困在这个结里。”
叶帆推开杨若琳，坚定地站在栾毅面前。
“栾毅，从相识至今，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外表冷漠但内心火热，理智又坚守原则的人，但现在看来，我可能需要重新审视这一点了。”
栾毅抬头，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
“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你也不必多言，你和若琳加油吧，希望能见到你们在第二阶段自行引出神明之力，我会尽快突破至第四境，为你们争取更多时间和资源。”
叶帆突然挥拳击向栾毅的脸。
“你这是魔障了！还在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你的心魔真是第五境吗？其实是你一直不愿面对的那个朋友！陈兵会希望看到你这样吗？这么多年，你去看望过他吗？”
叶帆的话如同锋利的刀片，直插栾毅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