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安国打了个电话给老罗,然后两人便在码头等着,没一会老罗拎着摇把走了过来,“现在过去?”
“罗叔,今天没去运货?”
“你爹一早说你要用船,我这不一直等着呢。”
赵勤给两个老的各打了一支烟,船只启动,他站在老罗旁边,“我去蓉城带了点茶叶,等明天上午给你送点,先说好没带多少,只能给你半斤。”
“行,半斤就不少了。”
都没有客气的意思,聊得相当自在。
“阿思哥他们在忙啥呢?”
“阿思跟柱子结伴,阿有跟阿茂结伴,排班出去放钓绳,没排到的时间就在养殖基地里忙活,一天天也不缺事。”
“延绳钓收入咋样?”赵勤昨晚跟陈东没聊到这一块,可能也是看他刚回来,陈东也没提算账的事。
“挺好的,搞得我都想做几筐钩子了,阿思跟柱子出去的一天,分了1170块,阿有跟着阿茂更好,一天分了1865。”
赵勤默算了一下,1170块一天的话,等于出去一趟收入了5000以上,毕竟还要刨除饵料、油费之类的,已经相当不错了。
在岛上待了一个多小时,这里的鸡雏比后山抓得稍晚些,但长势与后山居然差不多。
而且这里的鸡,或许从来就是散养,所以更有野性些。
现在岛上是两个人,老刘交待了另一人晚上一些注意事项,便跟着船上了岸。
晚上,在镇上赵勤摆了一桌,养殖厂的几个骨干都在。
全程他都没怎么说话,连饭前的会议他也没有开口,都是赵安国在把持局面,毕竟养殖厂的总经理是赵安国,
赵勤怕自己参与的太多,出现多头管理,底下人不知该听谁的,真这样,也大大降低了老爹的威信。
晚上回到家,父子俩又针对水产养殖这块商量了许久。
“专家团的人说了,龙虾岛附近的水域不错,你可要想好了,水产养殖一旦开展,可就收不了手,
而且前期的投入,可比那些鸡鸭要大多了。”
“爹,咱不是之前就商量好的嘛,按照商量的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