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给船东打了一支烟,“老哥,你这船一小时要不要60升油?”
船东一怔,“哟,行家啊!我这一小时差不多就65升左右,要是顺风的话能省一点。”
“我也是打渔的,不过是底拖。”
船东一听是同行,便多了一分亲近,“玩过舵没?”
以为他是在别的船当船工,所以便问了一句。
“家里有船,早两年老爹不让碰舵,这两年倒是碰得多,经常出海。”
船东竖了一个大拇指,“你们这代人,能吃下这个苦的人不多喽,网就是你要换的?”
“哈哈哈,别见怪,纯粹是习惯。”
船东没纠结这个问题,人家都加了500块,“咋不开自家的船呢?”
“我不是这片的,我在南边。”
船东轻哦一声,“你是海边的,咋跑这边玩还出海啊?”
“几个北方的朋友没怎么出过海,我陪着一起。”
三两句聊熟了,船东也明白,赵勤真的是个渔民,因为没一句外行话。
“老哥,咱这是去哪边?”
“你们出钱肯定听你们的,不过我和钓鱼船确定的是,东边的一个岛边上作业。”
赵勤想了想还是道,“老哥,咱上午先在北方拖两网成不,等中午时,我们再到东边那小岛与他们汇合。”
船东没第一时间答应,恰好李刚走了进来,他问向后者,“你朋友要更改拖网的地方,老板,你看怎么个章程?”
“听我朋友的,大海,他比我熟。”
船东见老板都同意了,自然没有二话,随即调整了舵向。
差不多开出半个小时,赵勤发现自己的指示的箭头越来越淡,正想提醒,就见船东已经通知下网了。
浮拖与底拖作业的流程没什么区别,没一会,拖网便下了水。
赵勤坐到船头陪着陈雪聊天,
“我要不要给孩子们包钱?”陈雪问道。
“不用了,上次去老家,已经给他们包过了,张哥的孩子倒是没包,
不过春节过后,他们是要去我们那边的,到时我们再包,这次就别抢刚子的风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