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祖母,剩下的就是我自己的,谁也别想拿走!”
尽管李宽话说的很隐晦,但窦师纶已经听明白,这位大爷是有脾气的:真惹急了他,大不了掀桌,让所有人都不好过。
“殿下,您这是何苦啊……”窦师纶知道,不管他愿不愿意,眼下事已至此,除非他要背叛李宽,否则也只能陪着他一条道走到黑。
“别唉声叹气了,”李宽最烦窦师纶这副模样:“我怎么说也是大唐的王,享受了身为王的身份荣耀,怎么可以对百姓一点贡献都没有呢?我又不是李元昌(李渊庶七子)那样的废物王爷,对了,说起他……”李宽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小恪跟我说那王八蛋以前欺负过他和青雀,回头我得收拾他。”
“……”窦师纶看着前半段还在说正经事,后半段已经跑偏到天那头的楚王殿下,他实在是不知道该为前半段感动还是为后半段哀叹。
贤良和叛逆,如此冲突的两个点,在这位大爷身上居然得到了极为巧妙的整合,成为了他独有的人格魅力。
“喂,窦叔,”李宽忽然一脸神秘地看着窦师纶:“我祖母有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奇人异士,比如能让我神不知鬼不觉教训李元昌的那种,你也知道,我早就得罪我爹那个昏君了,如今能护着我的,就是母后还有皇祖父,可母后毕竟跟我爹睡一个被窝的,不可能始终偏心于我,而皇祖父又被李元昌那个王八蛋的甜言蜜语蒙蔽心智,一直对其宠爱有加,这让本王很是为难呀……”
窦师纶看着眼前煞有其事作分析的李宽,他真的忽然有点怀疑人生:老夫人当初把他们这些人留给这位如此不着调的大爷,真的是好事吗?这货目前为止觉得自己这些人最大的用处,就是替他暗中报复李元昌?
这……这真的很难评……
“算了,我不为难你!” 李宽也觉得自己让窦师纶去帮着自己教训同为亲王的李元昌多少有点不合适了,于是他想了想,干脆道:“既然没啥事你就先回去吧,本王还有正事要忙,就不陪你侃大山了。”
窦师纶听出了李宽语气里的失望,此时此刻,作为那把原本打算用来杀鸡还要被嫌弃的“牛刀”,窦师纶真的很想告诉李宽:你爹当年在玄武门造反都有我们的身影,结果你现在却要让我们去惦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