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有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乐观心理。
——自知无力挽回这一切的李宽,索性趁着老爹的束带还没落到自己屁股上的当口儿,先去长安城最贵的酒楼饱餐了一顿。
当然,姜去得请客。
等花光了自个儿家臣的这个月的俸禄,李宽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吃饱喝足挨顿揍,应该的嘛。
能让抠抠搜搜的姜去把一张老脸皱成苦瓜,洒家今日也算值了!
——可等他回宫之后,却发现事情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简单。
李恪早早地就守在了朱雀门,眼见自家二哥回来,他赶忙上前将其拦下:“二哥!大事不好了!”
“嗝儿……啥大事不好啊?不就是虞昶告了我的黑状嘛?!”无视姜去那哀怨的目光,吃得肚皮溜儿圆的楚王殿下,扶着车厢摇摇晃晃下了车:“反正不就是一顿揍喽,正好帮我消消食儿。”
“……”李恪要不是从自己母妃那儿得知了李二陛下和长孙往后的旧事,他可能也认为这事儿不大,但现在……
“二哥啊……”李恪一把扶住哥哥,随后在其耳边低声道:“听我母妃说——父皇当年与母后成亲前,也偷偷翻过高家的院墙去看母后……”
“呵!那昏君……果然类我!”李宽发出一声嗤笑,正想解释些什么,比如自己的目的可不是看人家待字闺中的小姑娘,可李恪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陷入了震惊。
“二哥啊……”李恪语气有些沉重:“问题是你先前瞎编话时给主人家的理由,跟父皇当年编的理由是如出一辙的啊……”
“啥?!”李宽闻言停下了脚步,愣在原地。
“所以……”李恪颇为同情地望着自家的好二哥:“父皇现在认为你跑去虞府,不是看望虞师,而是放浪形骸,调戏了虞公的孙女,这情节……可比父皇当年恶劣多了……”
“小恪……”几乎是眨眼之间,李宽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你别管我了,赶紧去东宫,叫大哥来救场!快!”
“没用的……”李恪叹了一口气:“大哥出宫了。”
“额……”李宽忽然明白什么叫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那小泰他没啥大事吧?”突然良心发现的楚王殿下向弟弟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