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熊章说道:“臣以为为君者用兵当以仁为本,以义治之,其一,杀人而安人,杀之可也;其二,国,爱其民,攻之可也;其三,以战止战,战之可也。”
孙念一来就向熊章阐述他对战争的认知。
即:战争不能违背农时;战争不能在疫病流行时进行;战争不能强加给有国丧的国家;战争不能在敌国受灾时发动,也不能在夏、秋两季兴兵,以爱护敌对双方的民。
如今虽然已经进入礼崩乐坏的时代,但基本的秩序还存在,诸国目前交战基本上都是遵守这个原则的前提下进行的。
“卿认为,国家该如何看待战争?”,熊章问道。
“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孙念答道。
“如何才能训练出一支百胜之师?”,熊章再问。
“臣认为,治军需要军法,不可太严,过严就是苛责,不可太宽,过宽则失军中威严,应该赏罚分明”
“凡贤明的君主,不使用未经军事教育的士卒作战,军事教育的内容主要有:贵贱等级观念;人伦道德规范;认识国家礼法与军中礼法的区别;树立不夸功、不争功的思想;以服从军令为核心的赏罚原则”,孙念各种军事理念脱口而出,让经历过后世信息轰炸的熊章也暗暗咂舌。
后世名将不管如何治军都脱离不了赏罚分明这四个字,而且在孙念的理论之中,居然还要给士兵灌输思想,这不就是后世军队的政治课吗。
“寡人要拜孙卿为楚国上将军,还请不要推辞”,熊章缓缓起身,郑重的向孙念一拜。
孙念闻言神色颇为激动,连忙起身回拜,道:“臣愿为大王效死。”
“哈哈,寡人得上将军,就犹如那吴王阖闾得孙武子”,熊章顿时豪情万丈。
丝毫没有注意到孙念在熊章提到孙武子时候目光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吴国就在这一两年之内伐我,上将军可有决策?”,熊章对孙念问道。
孙念闻言,思忖片刻答道:“臣需要给大王训练出一支全新的军队”。
“上将军也认为目前楚国六军也不堪一用?”,熊章问道。
“楚军有惧吴之心,臣不能改之,臣只能为大王重新编练出一支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