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吴太伯的社稷已经断在你们越国之手,寡人自然无法再进行弭兵”。
“所以,楚王就要拿我越国给吴太伯血祭?”,越王勾践冷声问道。
楚王熊章听到越王勾践对话,脸上的笑意更加浓烈了几分,他说道:“寡人与吴太伯非亲非故为何要替他报仇”。
“哦,既然不是要给吴国报仇,那就是你们楚国要独霸东南喽,若是如此,寡人愿意奉楚王为南方伯主,越国愿意以楚国为尊,吴国之地全部献出”,越王勾践一脸认真的说道。
楚王熊章听到越王勾践的话,他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越王的魄力,割肉和认怂如此果决,心中对越王勾践的忌惮又多了几分。
“吴国与越国乃是诸夏内部战争,但寡人听闻,越王在此次灭吴之战中勾结了南方蛮夷,犹如当年虢国勾践犬戎攻打周王室镐京,此乃为诸夏不容也,越王做得太过了”,楚王熊章冷声说道。
“楚王之言,寡人不敢认,我越国乃是大禹之后,诸夏的一员,岂能勾结蛮夷,那些人不过是我越国南方遗民,皆是禹帝后裔,与我越人乃是同根同源”,越王勾践略带着些许的激动说道。
他想不到楚王熊章要用诸夏的名头来压迫自己,心中又急又气。
“既然越王说这些人与你们同根同源,那就把他们都交出来,让寡人辨认辨认,看看他们是不是大禹的后裔,若真如越王之言,寡人亲自礼送他们,并且对于这吴国之地寸土不取,如何?”,楚王熊章一脸肃然的对越王勾践说道。
“楚王此举未免也太过霸道了吧”,越王勾践猛的将桌案一拍,站起身来怒视着楚王熊章。
“管子曾言,戎狄豺狼,不可厌也。诸夏亲昵,不可弃也。宴安鸩毒,不可怀也。非是寡人霸道,此乃关系到诸夏兴衰,不可不察,还请越王不要自误”,楚王熊章缓缓起身,目光凝视着越王勾践,十分认真的说道。
“哈哈哈”,越王勾践见楚王熊章如此做派,气极反笑道:“你们楚国武王熊通自认你们楚人乃是蛮夷,你又有什么资格代表诸夏”。
“寡人要更正越王一点,楚国先君熊通早就自贬王号,而且寡人继位以来,年年遣使朝拜周天子,天子也赞叹楚国乃是诸侯之典范,寡人如何在这南方当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