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万余人跑到南方三越去了”,上将军孙念一脸羞愧的说道。
“上将军不必介怀,越国气数未绝,非是上将军之过,而且越王去了三越之地,纵然苦笑经营数十年也难以对楚国造成威胁”,楚王熊章说到这里的时候,目光看向上将军身后的那个年近四十的男子,笑问道:“不知道先生以为寡人说得对不对?”
“小民范蠡拜见楚王”,范蠡见楚王熊章目光看向自己,心中苦笑一声,随即出列对熊章拜道。
“自当年郢都一别,寡人已经差不多有七年的时间没有见过先生了吧”,楚王熊章目光在范蠡身上扫视,这一次,他对于范蠡的态度虽然依旧客气,但言语之中多了一份高高在上的意味。
“回禀楚王,确实有七年了”,范蠡说道。
“还请先生替寡人和上将军解惑,越王勾践败走三越之事吧”,楚王熊章对范蠡说道。
范蠡眼睛看了看楚王熊章,他只觉得此刻的楚王比起七年前多了几分霸道,而且更加自信,王者之气也越发浓郁。
“回禀楚王,小民以为,三越之地地广人稀,而且气候闷热,且遍地山林,毒虫猛兽随处可见,且三越之地山越蛮人众多,越王虽是三越的盟主,但如今越王败走三越,身边兵力只有万余人”
“此时越王进入三越,一定会被三越各部落进行排斥和打压,如此情况,越王至少需要十数年才能压服各个山越部族,要想将蛮荒之地改造成农耕之地,至少需要数十年或者近百年的时间”
“正如楚王所言,百年之内,三越之地无法成为楚国的忧患”,范蠡说道。
“那范蠡先生认为,百年之后,三越之地会成为楚国的忧患?”,上将军对范蠡问道。
“一定会的”,范蠡一脸肯定的说道:“三越之地的蛮人好战,稍加训练之后就是一名合格的战士,而且三越之地气候复杂多变,三越之兵可以出来劫掠,但山外之外的军队却难以适应三越的环境,所以长此以往,三越之地一定会成为楚国的忧患”。
范蠡说的情况熊章当然知道,后世的孙十万纵然是能力不够,也没有进取之心,但也有其后方被山越人牵制了一半兵力的客观原因。
“先生之言大善”,楚王熊章对范蠡躬身一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