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青涩但又透着几分坚毅的青年，眼中满是好奇之色。
“小的拜见大人！”杨琦不敢怠慢，赶忙躬身向这位正法司司长行礼，态度恭敬有加，心中对于自己被正法司司长亲自审问，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种荣幸。
在面对这威严的场面和长官的注视，杨琦表现得异常镇定自若，丝毫没有露出胆怯之意。
“你似乎一点都不怕本官啊。”正法司司长的目光炯炯的紧紧地盯着杨琦，仿佛要透过他的外表看穿其内心深处的想法一般。经过一番仔细的观察和探究后，他不禁好奇地开口问道。
杨琦依旧保持着躬身的姿势，一脸平静地回答道：
“小的自问自从加入黑衣卫以来，一直奉公守法，从不贪图私利，也未曾有过任何违规之举。对于黑衣卫的各项规章制度，更是严格遵守执行。”
“所以，小的或许会对其他黑衣卫的上司心存敬畏，但对于秉持公正执法的正法司，小的心中却是坦荡荡的，自然无所畏惧。”
听了杨琦这番义正言辞的话语，正法司司长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不过很快，他的神情就再次恢复到严肃状态，嘴角露出嘲讽之色说道：
“哦，是吗？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遵守黑衣卫制度，那么本官倒想问问，你究竟是通过何种途径看到那份本该由黑衣卫衙门直接派发给你们所属小旗的公文呢？”
当问到此处时，正法司司长的语气明显加重，同时脸上的神色也逐渐变得严厉起来。
原本还算轻松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压抑，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此时，一直表现沉稳冷静的杨琦，在听到这句话后，原本平静如水的脸庞竟然瞬间失去血色，变得煞白无比。豆大的汗珠开始从额头滚落下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按照规定，凡是上级的公文，如果不涉密，只需要其上司同意之后就能观阅，若是涉密公文，就连其上司也没有权限让下属观阅。
这次黑衣卫衙门的公文明显是涉密公文，若是按照正规渠道，杨琦无论如何都是看不到的。
但是现在杨琦不仅看到了，还胆大包天的将自己的调查结果与公文一起送到了襄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