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地爬起来,伸手去抓霍远琛的脸。她这会儿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要是掉进泥沼里,也绝不让霍远琛独善其身,一定也甩他一身泥。
她指甲长,又带着一股疯劲,霍远琛躲闪不及,脖子上被她抓了一道,火辣辣的疼。
“血清而已。”男人脸色难看的厉害。他很少有情绪激动的时候,温黎做到了。
他觉得她就是个疯子,他该把她扔到疯人院去,而不是特意过来给她注射什么血清。
可他有他的职业操守。她在他的实验室里出了事,他就必须来给她注射血清,预防那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该死的责任心。
温黎现在很狼狈,衣衫不整,脸上的妆也哭花了,眼线洇成黑乎乎的一团,吸着鼻子跟男人确认:“什么血清?”
“免疫血清。”霍远琛把血清说明书拿给她看,声线低沉,“咬了你的那只白鼠体内很干净,没有接触过任何病毒或者致病菌。但你的伤口在实验室暴露了,按照规定,要给你注射血清。”
温黎依旧不信:“你别骗我。我要是被你害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霍远琛快被她气笑了:“好好的,我害你干什么?你不信我的话,可以拿着说明书,自己去查。”
“我信你。”温黎嘴上这样说,身体却很老实,把说明书捏得紧紧的。
她转身去卫生间卸妆,顺便整理衣服。刚把脸洗干净,霍远琛进来了。
他站在她身后,对着镜子照了照脖子上的伤口,似笑非笑开口:“我是该庆幸我个子高,还是该庆幸我躲得快?”
他脖子上有一条很长的血口子,一直蔓延到下巴,伤口不浅,连带着周边的皮肤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色。
温黎的杰作。
温黎低头,一言不发地洗手。她指甲缝里有刚才抓下来的皮肉,她洗得很认真。
霍远琛原本只是想进来照镜子,看看脖子上的伤。可看到温黎背对着他,不知怎么的,他就想起了刚才拍打她臀的手感。
很不错。
他这么想着,手就落在了那处。
温黎身体一僵,语气生硬地开口:“你又想干什么?”
“要点补偿。”男人声线低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