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你就不能稍微迁就下我妈么?她也不会一直跟着我们,你先答应她的话,之后要怎么解决安雯的事,我们两个人好好商量还不行吗?”
她的语气近乎哀求,就差说一句“求求你了”。
霍远琛握着门把手的动作一顿,随即说:“你和阿姨都想要我放弃安雯,可我的答案是什么,你不是早就知道吗?为什么还要逼我?”
温黎咬了下唇。
就这么迟疑的工夫,霍远琛已经拉门出去了。
温黎想要去追,胡惠芬在她身后喊她:“不要去,让他走吧。强扭的瓜不甜,他不把你放在心上,你再低声下气也没用。”
温黎关上了门,愧疚地看着胡惠芬:“妈,对不起。”
胡惠芬喝了两口水,感觉到堵在胸口的气顺下去了,才扶着心口说:“你不用管我。我更心疼啊,傻女儿。他当着我的面都这样对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还不知道他给了你多少委屈受呢。”
顿了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胡惠芬问温黎:“我教出来的女儿,可不是逆来顺受的受气包。你这样忍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温黎忙摇头:“没有。”
胡惠芬却说:“不对,肯定有的。是不是你爸爸的药?没错,肯定是了。难怪他每次送药都那么准时,原来是拿这个当把柄要挟你。”
温黎生怕会因为这个,让爸爸断了药,忙说:“不是的,妈,您别乱想。”
胡惠芬却已经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她又气,又替自己的女儿不值,想要发泄两句,可看到温黎那张无措的脸,又狠不下心来骂她。
最后实在憋屈的不行,抬手“啪啪”打了自己两巴掌,哽咽着哭:“小黎,是爸爸妈妈不好,我们没有保护好你,也没能及时发现你受了那么多委屈。妈妈今天看到他那样对你,太难受了。”
温黎慌得忙抽纸巾给她擦眼泪。
却越擦越多。
胡惠芬还说:“上次他去你奶奶家拜寿,对亲戚们就爱答不理的,我那时候还天真的以为,他家里有钱,看不起我们也是情理之中,只要他对你好,你又喜欢他,那就够了,反正结了婚,也是你跟他过日子,他看不上咱们家的亲戚,那以后家里聚会,不叫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