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被霍远琛拽了过去,死死按在怀里。
她听见瞿家人愤怒的叫骂声,听见拳头重重落在肉体的击打声,但是她感受不到疼痛。
霍远琛把她保护得太好了。
他的身体几乎是强硬地压在她的身体上,在她和瞿家人之间隔出来一道屏障。任凭她怎么挣扎,他也没有放松对她的禁锢。
恍惚间,她的脖颈上有温热的液体滴了上去。温黎抹了一把,是血。
她没有觉得疼,所以,那血是霍远琛的。
她急得在他怀里大叫:“霍远琛,你受伤了。你放开我,别让他们再打了。”
明明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呼喊,可声音却只是闷闷的,除了他以外,并没有其他人听见。
跟着,她听见他在她头顶淡淡地说:“我没事。”
好在终于反应过来的酒店保安赶过来,把瞿家人拉开了。
温黎来不及松口气,就听见安然咋咋呼呼地喊了声:“远琛,你,受伤了?”
她从霍远琛怀里钻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盛怒之下的安然没能控制住情绪,对着领头的瞿家人狠狠扇了个耳光。
对方挨了打,当即对她破口大骂。好在有保安拦着,没再动起手来。
温黎连忙报了警。
瞿家人再次被请进了警局。
因为霍远琛受了伤,温黎和安然都坚持要他去医院,警察也就没有带他去警局做笔录,而是派了人跟着他,一起去了医院。
瞿家人下手不轻,他这次又只顾着保护温黎,没有像上次一样避开要害。检查的结果很糟糕,左手骨裂,鼻骨骨折,眼底还有些充血。
已经构成了法律意义上的轻伤了。
打人的那几个瞿家人被拘留了,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瞿家剩下的几个长辈收到消息就急坏了,当天就赶来了医院,要求霍远琛出具谅解书,放过瞿家人。
温黎直接把病房门关起来,当着他们的面又报了警。
“你们再来骚扰他,我就继续报警。你们大可以在这里闹事,也可以猜一猜,最后你们几个会不会也进到里面,和他们的儿子、侄子团聚?”
瞿家人骂骂咧咧地不肯走。
温黎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