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闹得温家鸡犬不宁,最好能让温黎爸妈气病,或者直接气死更好,到那时候,温黎肯定会求着他给我们钱。”
李月仙同意了。她顿了一会儿,问了安然一句:“远琛他就真的那么听温黎的话?不是都说,他喜欢的人是你么?还说他这么多年都不交女朋友,都是为了等你。唉,你当初就不应该出国,早早拿下远琛多好。那霍家的钱就是咱们家的钱,哪里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这话触到了安然的逆鳞。她歇斯底里地喊起来:“够了,哪有什么当初不当初的。以后不要再提什么当初了。”
李月仙怯懦的答应了,又不死心地问:“你跟远琛真的没有可能了?要不,你再试试。男人么,哪有不偷腥的。我就不信你脱光了躺在他身边,他能不动心的。只要你跟他有了事实,我就好开口跟他要钱了。”
这次安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挂断了电话。
李月仙那个榆木脑袋能想出来的主意,她怎么可能想不出来?
可是没用,霍远琛认准了温黎,连碰都不给她碰一下。
时至今日,她也想明白。霍远琛哪里是因为等她,一直不肯交女朋友?
他那是一边介意着温黎不要他,一边又忘不掉温黎,自己跟自己较劲呢。
她白白替温黎承受了那么多情敌的明枪暗箭。那些霍远琛的暗恋者,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对着没有家世背景的她,那是极尽所能的凌辱,说着各种难听的话,做着许多见不得光的小动作。
而那些,本该是温黎承受的。
她受了苦,却得不到该有的回报,凭什么?
安然正想得出声,她藏身的公寓大门突然被人砰砰砰地拍响。这动作一点也不客气,可想而知外面是什么人。
要债的人。
为了收购股票,她的积蓄和路明远给的钱都远远不够,她还用股票做抵押,借了很多钱。
如今手里的股票成了一堆废纸,那些债却不可能作废,那么多钱,很多很多,她一辈子都再没可能还得完。
就连她最后的藏身所,也被债主们找到了。
她逃无可逃。
安然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可是一想到安雯失足跌落后的惨状,她又没有了翻窗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