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他边咳嗽,边道歉:“结婚证的事,是我欠考虑。因为我爸妈的关系,我害怕结婚,也不敢用婚姻束缚住温黎,但我还是想为自己解释一句,我是真心想要跟温黎长长久久在一起的,只是未来太远,我心里没有底。”
胡慧芬想反驳他的话,可是想到他家里的那个情况,反驳的话又说不出口了。
只是说:“现在说这些都没什么意义,要是你已经说完,那就走吧。”
霍远琛又朝她鞠了一躬:“还是要对您和叔叔说声对不起,辜负了您和叔叔对我的期待。”
这次胡慧芬没再说话,只是让开了路,把通往门的路让给他。
霍远琛走了。
房间隔音不算太好,能听见他的咳嗽声,渐行渐远。
胡慧芬看着温黎,不太确定地问:“我刚才是不是表现得太冷血了?”
温黎摇头:“妈,您说得很好。他这种人,就不能给他好脸色,不然他还要更看不起我们家呢。”
胡慧芬叹了口气,说:“不过他刚才说不想结婚那事,我倒是有几分信了,他爸妈那婚姻,确实挺让人窒息的。他从小生活在那种家庭里,不想结婚也没什么奇怪的。”
温黎沉默了一会儿,说:“可是他用假结婚证骗你们,总归是他做错了。”
胡慧芬点点头:“他爸妈带给他的阴影,不应该连带着你跟着他一起承担。我们家人的观念还是保守的,一辈子不结婚只交往的方式,我和你爸爸接受不了,那样对你也太不公平了,这个社会总是对女人更苛刻一点。说到底,你跟他还是没有缘分,走不到一起。”
温黎什么也没再说。
胡慧芬又问她:“你的消炎药是不是给他了?我看到你把药塞进外套口袋了,想着你是要给他送药。”
温黎点头:“给了一盒。”
“再给他两盒吧。看他咳嗽还挺严重的,似乎比你还严重呢,可见他这些日子都没有好好吃药。”
温黎便去拿了两盒药,去找霍远琛了。
他没走远,因为咳嗽得太不舒服,这会儿正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休息呢。
温黎走过去,把药递给他,冷冰冰地叮嘱他:“一天三次,一次两粒,你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