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两亲家也和和美美的。就跟以前一样,咱们两家,依然常走动。”
霍明奇小声反驳,说:“谁要和他们家走动?都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了。”
戚美珍看了他一眼,淡淡说:“我和亲家走动,又没喊你一起。别忘了,我和你现在,可是算两家人呢。你不乐意,正好人家也不欢迎你,吃完这顿饭,你爱和谁走动都行,没人管你。”
霍明奇张了张嘴,却没有反驳出声。
现在的戚美珍让他觉得陌生得很。
从前,她可是从来不会反驳他的话,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当着外人的面给他难堪。即便他用再难听的话说她,她也是淡淡的,甚至脸上还能挂着淡笑,就像是很好拿捏的面人,任由他揉圆搓扁了都不会反抗。
怎么就开了个蛋糕店,整个人就不一样了呢?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的戚美珍,早就没有了年轻时候的容颜,体态也不复从前的轻盈,笑起来眼角的皱纹清晰可见,一双手也没了从前的纤巧白皙,甚至手背上还永久地落下了好几个被烤箱烫伤的疤痕。
哪里还有从前半点养尊处优的贵气?
可他也不得不承认,和他离婚后,戚美珍反而变得更加有魅力了。
她从容自信,眼底全都是他从未见过的光彩,即便是看多了美女的他,也没办法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所以她开口的时候,他发现,他根本没办法反驳她。
霍明奇轻咳了两声,站起来,往外走:“我去要杯酒喝。”
他走得挺慢,身姿倒还稳健,不像是身体抱恙,倒像是在刻意等着什么。
可包厢里的其他人已经自顾自重新聊了起来,并没有人在意他的离开和返回。
霍明奇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杯红酒,量不少,大概有大半杯。
他把高脚杯放在餐桌上,等了一会儿,问戚美珍:“我这杯酒,是不是量有点多了?”
戚美珍看了他一眼,语气有点不耐烦:“你自己能喝多少,自己心里没数吗?问我干什么?”
霍明奇干笑了两声,解释说:“以前我喝酒,你都会管我。我这也是条件反射了,下意识跟你征求意见呢。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