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个样子?谁打的?”
沈确委婉且精准地向姜大姨传达了“姜雨浓性格大变,三天两头家暴我,把我和我妈打得不敢回家”,辅以身上的伤做证据,气得姜大姨直拍大腿。
“雨浓也太不像话了!哪有人天天打老公婆婆的,这日子还要不要过啦!”
沈确叹了口气:“大姨,我们也是没办法了才找到这儿来,想让爸妈帮忙劝劝雨浓,但他们不在,你也是雨浓的亲人,能不能叫上其他亲戚,出面调解一下?”
联系不上姜家二老没关系,他可以把事情闹到姜家亲戚面前,通过他们给姜爸姜妈施压。
老一辈的人爱面子,他就不信面对那么多亲戚的指指点点,他们还能继续当缩头乌龟。
言臻结束拳击课,接到大姨打来的电话,语气严肃地让她过去一趟,她和一众亲戚在家等她。
大姨和姜家住在同一个小区,再结合沈确发来的视频,言臻心里顿时有底了。
这是找不到她爸妈,就找去大姨家,想在娘家亲戚面前“揭穿”她?
想到大姨那一嘴和稀泥的本事,言臻心里有了应对的策略,她把沈安交给拳击教练暂带,开车去了大姨家。
来之前言臻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踏进大姨家,看到屋里包括大姨大姨夫,二舅二舅妈,四姨一家子,五六位表兄弟姐妹,甚至连快八十岁的二姥爷都被请过来的架势,她还是微微一顿。
看来沈确受害者的氛围渲染到位,这些亲戚看着她的眼神全都带着强烈的谴责。
沈确和黄桂兰坐在沙发上,和十几位亲戚一起,形成了三堂会审的架势。
言臻泰然自若地走进去,挨个跟亲戚们打了个招呼。
姜大姨率先开口:“雨浓,怎么回事儿?外甥女婿说你经常打他?”
言臻看了沈确一眼。
沈确身体做作地抖了一下,露出十足的受害者姿态。
言臻叹了口气:“嗯,这件事是我不对。”
这话一出口,别说亲戚们,就连沈确和黄桂兰都愣住了。
他们本以为言臻会反驳辩解,甚至像那天当着警察和邻居的面一样给他泼脏水。
他可以借机以受害者的姿态把事情闹大闹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