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针,爬到明爸身边,把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他翻过来。
看清明爸半边脸因为撞到墙上而发红,连鼻血都撞出来了,明妈哭了起来:“薇薇,你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说也是你爸啊。”
言臻:“……”
听到这熟悉的委屈无助的哭诉,有那么一瞬间,言臻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松了口气。
对于想让明妈“醒悟”,不再做丈夫和儿子的吸血管这件事,她彻底死心了。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护士站,护士带着保安跑过来。
一看这情况,护士一边检查明爸和明亦荣的情况一边说:“干什么啊这是,医院不能打架你们不知道吗?谁动的手?”
言臻正要开口,周让却将她拉到自己身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方天齐,到住院部四楼——剩下的事我助理会处理。”
后面那句话是对言臻说的,周让说完,拉着她先离开。
两人刚走出几步,明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薇薇,你就这么走了?”
言臻没回头,脚步不停。
明妈又着急又生气,声音也大了起来:“你……你们站住!你带来的人打了你爸和你哥,连医药费都不付就走吗?”
言臻充耳不闻,直到进了电梯,明妈懦弱的哭声消失在耳边,她长长地松了口气。
一路走出医院,周让的脚步都很快,言臻被他牵着,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到了停车场,周让打开车门把言臻塞进副驾驶,又探进半边身体为她系上安全带。
他一靠近,身上那股清爽的剃须水味道扑面而来,言臻错开脸,身体往后绷直,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周让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系完安全带后看了她一眼,随即关上车门快步离开。
言臻一个人坐在副驾驶,短暂地懵了一下。
周让把她留在这里,自己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