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了三年多,自杀了。”
言臻腿一软,连忙扶住旁边一棵树,才没让自己摔倒。
“七仔啊……”言臻颤着嗓子说,“我在快穿司是不是混到头了?”
把顶头上司得罪得这么狠,这份工作大概率保不住了。
她还是想好后路吧。
因为这个消息,言臻回到原主居住的碧水居时无精打采的。
碧水居临溪而建,言臻推开院门时,几个年纪小的师弟师妹正在院子里翻晒草药,年龄大点的师兄守着炉子熬药,师娘坐在葡萄架下缝补衣服,师父则在屋里为上门看病的谷中居民诊脉。
阳光从葡萄叶缝隙中透下来,满院子晒着的药草苦香味扑鼻而来,不远处的屋檐下还卧着一只懒洋洋的大黄狗。
这和谐融洽的一幕触动了言臻。
如果没有遇到裴望州,江蓠能平平安安在这里过一辈子吧。
“阿蓠回来了。”厨房方向传来师姐青琅的声音,“别愣着了,快过来帮我一把。”
言臻放下背篓快步跑过去,接过青琅手中热气腾腾的大笼屉,揭开一看,蒸熟了的野菜馅儿包子列着队躺在里边,个个圆润白胖。
灶台上摞着十多道炒好的菜,有荤有素,浓浓的饭菜香味勾得她口舌生津。
十六七岁本就是吃什么都香的年纪,加上在谷中找了一天草药,言臻这会儿饥肠辘辘,饿得前胸贴后背。
趁师姐不注意,她偷偷拿起一个包子,刚咬了一口,脑门上就挨了一下。
“洗手了吗?”师姐训她,“跟你说了多少次,吃饭前要洗手。”
“这就去洗!”言臻把包子一股脑塞进嘴里,转身去洗手。
很快,碧水居开饭了。
加上师父师娘,一张大圆桌围坐了十几人,老少男女,坐得满满当当。
师父楚芫华是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四十岁小老头,看着不苟言笑,随着他一声“开饭”,包括言臻在内的几个年纪小的孩子立刻提起筷子开始抢菜。
一阵乒乒乓乓风卷残云,桌上的饭菜去了一半。
一顿饭下来,言臻吃了七个大包子,两个馒头,两根苞米,一大碗糙米饭,她一边震惊于这个身体食量如此之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