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
颜锦禾像找到了新的辩护方向,挺直腰杆道:“我何时承认过?章夫人,我理解你心疼女儿,但你不能把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你……”章夫人简直被她的无耻惊呆了,“抵死不认是吧,那几个造谣的人还在我府上押着呢,咱们一同去见官,今日之事,我定要为我的澜儿讨个公道!”
她说着就去拉着颜锦禾,想将她拖去见官。
颜锦禾被她拽住袖子,心头一紧,连忙往后退:“放开我!你今日若敢动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两人拉拉扯扯间,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世子回来了!”
章夫人动作一顿,颜锦禾也停止挣扎。
围观的百姓自发让出一条道,身穿官服的裴忌骑着马,身后跟着一队官兵。
到了国公府门口,裴忌翻身下马,先向在场身份辈分最高的平西伯老夫人行了一礼,随即目光扫过众人,不动声色地跟言臻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最后,他走到颜锦禾面前。
颜锦禾本能地生出不祥的预感,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裴忌。
对于这个昔日恩爱有加的夫君,她如今只剩下满心怀疑。
裴忌迎着她戒备的目光,意味不明地叹了口气,随即一挥手:“拿下。”
几个官兵一拥而上,当着众人的面擒住颜锦禾。
颜锦禾懵了,剧烈挣扎起来:“干什么?裴望州,你要干什么?”
裴忌道:“颜太傅在京郊以染布庄做掩护,掳掠囚禁幼女性贿赂朝中官员,营私结党,涉嫌谋逆——颜家已经被抄了,颜锦禾,你是最后一个。”
此话一出,百姓顿时炸开了锅。
“谋逆?颜家好大的胆子!”
“这是要杀头的大罪啊。”
“她罪有应得!”
一片喧嚣声中,颜锦禾宛如被人当胸踹了一脚,脸色惨白,浑身颤抖。
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件事怎么会被发现?
她心里窜出一个可怖的念头,惊得她出了一身冷汗——
像是为了验证她心中的想法,言臻上前两步,背对着众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