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顺眼直说,何必用这种方式捉弄我!”
镜沉眼里闪过一丝无措:“我……”
“不用你帮忙了,一边待着去!”
轰走镜沉,言臻自己动手,快速卸了妆发,洗漱后换上亵衣。
成亲是件很累人的事,等到收拾好自己,躺在床上,言臻长出了一口气,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但她知道,今天的事还没完。
她等了一会儿,帐子被掀起,换了亵衣的镜沉悉悉索索爬上来了,在她旁边躺下。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两人跟互相较劲儿似的,谁都没说话。
半晌,镜沉像是终于鼓起勇气,调整姿势侧身面向言臻,胸膛贴在她后背,摸索着在被子下抓握住她的手。
他显然还在紧张,手劲很大,言臻被抓得有点痛,还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她主动问:“要做吗?”
只是报复她而已,他有必要这么拼,牺牲自己的第一次?
镜沉动作一顿,不答反问:“你想做吗?”
“我无所谓。”言臻实话实说,本来背对着镜沉的她躺平身体,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不过既然跟你成了亲,履行夫妻义务是应该的,你想做的话我可以配合。”
镜沉犹豫了一下,翻身覆上她,低头去吻她的唇。
言臻没有任何排斥和抗拒,在他吻下来时,甚至仰头迎合了一下。
但镜沉吻技实在生涩,跟小狗似的不是生舔就是硬啃,言臻再一次被他啃到嘴角,疼得一个哆嗦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镜沉立刻停了下来,有些无措地去抚她的嘴角:“我学过,但……”
学过?
言臻来了兴趣,调侃道:“哪儿学的?”
“……看书。”
“春宫图?”
“……嗯。”
“那东西太抽象和含蓄了。”言臻伸手揽上他的脖颈,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我教教你吧。”
她一手跟镜沉十指紧扣,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令他微微抬头,然后俯身下去吻他,掌握了主动权。
湿濡潮热的气息在红帐内弥漫,那只纤长柔软的手探入亵衣,所过之处,星火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