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果然爆发了伤寒病。
各大医馆爆满,大街上随处可见咳嗽的病人,连宫中的贵人也染了病。
在言臻授意下,镜沉带着药丸和药方进宫,经过宫中太医试验效果后,药丸分批发放到病患手中。
靠着这批药丸争取到的时间,宫中和各大医馆抓紧时间根据药方制出更多药丸,往年只要爆发就会死伤无数的伤寒疫,这回短短半月就完全控制住了。
镜沉因此官升一级,宫中赏了无数金银珍宝下来。
但圣上遣人来问言臻有没有意向入太医署为女医,服侍后妃时,她拒绝了。
晚上,言臻趴在榻上,闭着眼睛享受镜沉的按摩,冷不丁听到镜沉问:“去太医署的事,你为什么拒了?”
言臻语气懒洋洋的:“懒得伺候人——往右边点。”
镜沉依言把手往右边挪了挪,踟蹰了一下,又问:“可是去了太医署,就能救更多的人了。”
“我为什么要救更多的人?”
“这不是你的理想吗?”
“谁说这是我的理想?”
“不想救人,你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力气赶在伤寒病爆发前制药丸子?”
言臻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停下,翻过身看他:“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嗯?”
“制药纯粹是闲得无聊,给自己找点事做,我可没有以济世救人为己任的高尚情操,我甚至连好人都算不上。”
镜沉当她是在自谦,伸手去捏她的脸:“胡说,你明明是个心怀天下的大善人。”
不然在大晋时也不会为了百姓做那么多事。
言臻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别给我戴高帽子,你非要定义我的话,就当我是个普通的正常人,在闲得无聊的时候,我不介意做点好事打发时间,仅此而已。”
镜沉认真思考了一下她这番话,随即乐了。
“你笑什么?”
镜沉低下头来亲亲她的脸颊:“随性而为,你这性子我喜欢。”
言臻一怔。
她看着镜沉跟只树懒一样手脚并用抱着她,亲完她的脸就把脑袋埋在她肩窝里,心情微妙起来。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镜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