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开始了。
他知道以李庭翊尖锐多疑的性格,一旦起了疑心就很难打消。
但他可以怀疑,自己不能不哄,就算哄不好,态度也要到位。
方懿和无可奈何地说:“东西是她买的,她也确实跟我暗示想做,但我没答应,找借口敷衍过去了……”
“你的意思是,高黎不仅缠着你求爱,在你没脱裤子没硬起来的情况下还开了这盒避孕套?”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提前开避孕套,但我跟她确实没……”
“够了!”李庭翊怒气冲冲打断他的话,把那盒避孕套往挡风玻璃上一扔,“方懿和,在高黎这件事上,你对我有半句实话吗?
是你告诉我她大月龄流产,需要调养一年才能再次怀孕,现在才过去多久,半年都不到!你就跟她干上了,还戴套,到底是她忍不住还是你忍不住?”
方懿和:“……”
他其实有些反感这样的李庭翊。
只要提到高黎,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风度礼仪涵养通通都不见了,侮辱性的词汇一个接一个,仿佛这样就能把高黎贬得一文不值。
“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会相信,她流产后我跟她真的没做过!”方懿和生无可恋地说。
对于李庭翊的无理取闹,他已经生不起气了,只剩下心累。
很累很累,连夜来回奔波了800公里的疲惫好像一下子全部涌上来,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争吵,无论用什么方式。
“事实摆在眼前,无论你怎么狡辩,我都不会相信!”
“那你想怎样?”
李庭翊被他的态度激怒了:“方懿和,跟我说实话很难吗?承认你跟她做过很难吗?”
方懿和脱口而出:“好,我跟她做过,就在车上,这样可以了吗?”
李庭翊一愣。
下一刻,他抬手重重扇了方懿和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