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彩云脸色微僵,眼神四处飘:“没有,她哪会跟我说这些东西啊。”
张彩云明摆着不想牵扯进这件事,就算想起了什么也不会如实告知。
“这样啊。”言臻脸上露出几分失望,“是我冒昧了,您知道的,我妈妈性格比较孤僻,以前没什么朋友,也就跟您最要好,除了向您打听,我也不知道该找谁了。”
张彩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讪讪一笑:“不好意思,没能帮上你的忙。”
言臻点点头,起身说:“那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哎,好。”
张彩云送言臻到门口,齐肃从厨房跑出来,手上还湿漉漉的:“小寻,要走了吗?”
“对。”
“我送你下楼。”
张彩云看起来想阻拦,但齐肃没给她这个机会,跟言臻前后脚出门,立刻从外面把门给带上了。
两人走下楼,楼道口的路灯光线昏暗,齐肃扫了一眼,四下无人,他压低声音说:“小寻,你别往心里去,我妈不是不帮你,她就是……她胆子小。”
“不怪她,我理解。”言臻笑了笑。
张彩云只是个社会最底层的打工人,每天工作十多个小时,一个月挣几千块,夫妻俩兢兢业业打了二十多年工,都没能在这个城市有套立足的房子。
上有老下有小,家庭抗风险能力低,所以不愿意卷入这种涉及凶杀性质的事情中。
就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哪天顺着蛛丝马迹凶手找上门来,随手捅她或者家里人一刀,都足够塌了她的半边天。
她不敢冒任何风险。
齐肃叹了口气,又问:“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你继父对你不好吗?”
言臻脑筋一转,从齐肃下手,也许能间接从张彩云那里套话。
想到这里,她说:“他猥亵我。”
齐肃瞳孔微微一缩:“这……你报警了吗?”
“没有,我暂时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还有哮喘病,学费,吃药全部都是他出钱,我不敢反抗他。”
言臻说,“而且报警告他猥亵的话,我没有证据,他在外人眼里的形象一直都是老实巴交,还很疼爱我这个女儿,只有我知道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