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是因为托我的福,而不是你算计得轻。”
“……”陆远舟害怕得浑身都在发抖,说不动言臻,他只能转身去求宋亦,“阿亦,我知道错了,我一时鬼迷心窍,看在这些年我一直帮你打理公司的份上,你饶我这一回,只要你留我一条命,我马上出国,再也不回来!”
宋亦眼神冷淡:“晚了——拖出去埋了吧。”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拖着陆远舟就走。
言臻眉头轻皱,问宋亦:“花圃底下真的只埋着两具尸体吗?”
看宋亦这云淡风轻杀人不眨眼的样子,这偌大的庄园说不定埋了多少“拖出去埋了吧”的人。
宋亦被她问得一顿,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可能会让她害怕,以后在庄园里住的不安心,他抬手制止了保镖:“算了,别埋在这里,把他手脚打断,丢到战乱地区自生自灭。”
陆远舟鬼哭狼嚎的动静渐渐远去,言臻起身,一边吩咐宋亦一边往楼上走:“备车,我要回学校。”
她上楼去收拾东西,宋亦立刻跟了上去。
书房,言臻刚把教材叠在一起装进书包,宋亦从背后抱住她。
“你是不是害怕了?”
言臻动作微微一顿,没回答。
宋亦连忙解释道:“花圃……不对,整个庄园真的只有两具尸体,你要是介意,我马上让人移走。”
“不用。”言臻说着,不动声色推开宋亦的手,拎起书包走出书房。
进了次卧,言臻打开行李箱,把床上已经叠好的衣服全部收进去。
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宋亦倚在门口静静地看着。
半晌,他说:“我要是不杀他们,死的人就是我了。”
言臻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回头看他。
“爸爸对外说妈妈是抑郁自杀,其实不是,她是被谋杀的,妈妈生下我之后患上抑郁症,那个女人是家里聘请的医生,她偷偷换了妈妈的药,妈妈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跟疯了一样不断出现幻觉。
她趁着爸爸出差,跑到她跟爸爸当初定情的深山小木屋,在里面上吊自杀了,尸体过了一周才被出差回来的爸爸发现。”
说到这里,宋亦微微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