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挑眉,没拒绝她的主动,老神在在地说:“想嫁给我?”
“唔~我不敢痴心妄想到这个地步。”言臻拨开他的衣领,指尖在他胸口转圈圈,“你这么有钱,帮我搞定合法身份不难吧?”
“哦?怎么看出来我很有钱的?”
“气质。”言臻拍马屁,“还有你这看谁都跟看狗一样的眼神儿,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安德烈很受用她的伏低做小:“是吗?”
“你要是能帮我搞定合法身份,想让我陪你多久,怎么玩儿都行。”言臻凑到他耳边,温热的气息呵在他耳廓,“我会的花样可多了。”
安德烈被她勾得心痒难耐,手揽上她的腰,微微用力:“行,那先验验货。”
他说着就要上手撕言臻的裙子。
言臻将他按回驾驶座:“别急嘛……我有个新玩法,用过的都说好,你想不想试试?”
安德烈来了兴趣:“怎么玩儿?”
言臻坐在他腿上,侧身去拿副驾驶的包。
打开包从里面抽出一根口红,当着安德烈的面打开口红盖子,慢条斯理往嘴唇上涂抹。
温香软玉,美人在怀,安德烈视线随着言臻的动作落在她形状饱满好看的唇瓣上,看着她不紧不慢地将口红滑过唇瓣,留下艳丽的颜色。
这番暗示意味十足的动作勾得他喉咙干咳发痒,心里和身上好像有把火,越烧越旺。
言臻口红涂了一半,安德烈忍不住了,粗暴地把人往怀里一按,仰头就要吻她。
言臻被按得“扑”进他怀里,矫揉造作地“哎呀”了一声。
在安德烈嘴拱上来时,她握着口红搭在他肩上的手突然一转,“口红”冒出尖尖的针头,扎进安德烈脖颈。
安德烈只感觉脖子上一痛,他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僵麻感席卷全身,他瞬间动不了了。
“你……”安德烈嘴里只发出一个单调的音节,舌头麻到再也无法发出声音。
他像个木偶一样瞪大眼睛,连眼皮都动不了了。
浑身麻到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他皮肤下爬窜,偏偏他五感正常,能听能看能呼吸。
言臻收起口红,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