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言臻摇头,“此言差矣,腱鞘囊肿确实不是什么致命的病,可对你们习武之人来说,若是在跟敌人打斗时发作导致疼痛脱力,失之毫厘,那是要命的。”
这番话简直说到红拂心坎里去了,她猛地一拍大腿:“我也是这么跟大夫说的!可他说没法子,只能这么治,鬼知道我每天练剑的时候有多疼!”
言臻眨了眨眼睛:“我有个法子能根治,你想试试吗?”
红拂立刻问:“什么法子?”
言臻纤细的手指在她囊肿处轻轻一划:“割破皮肤,将囊肿取出来,再辅以喝药治疗,便不会再复发。”
红拂被她这个动作弄得心头一酥。
她缩回手,表情都有点不自在了:“真的吗?”
“嗯。”言臻细声细气地强调道,“不过取出囊肿时会很疼。”
“我最不怕疼了。”红拂当机立断,“你帮我取出来吧。”
“好。”
前院,赵渊和部下商议完公事,将亲兵叫过来,低声问:“后院那边如何?打起来了吗?”
“没听到动静。”亲兵说,“不过方才红拂姑娘让人拿了一些东西进去……”
赵渊眼睛一亮,一边脑补檀君卓被红拂教训得嗷嗷大哭的样子一边迫不及待地问:“什么东西?”
“烛台,纱布,针线,小刀……还说要特别锋利的小刀。”
赵渊一怔。
红拂要的这些东西,怎么听起来像是要把檀君卓给剖了?
想到这里,赵渊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往后院走去。
他回到后院时,西厢房的门关着,管事正守在外头,几个在后院伺候的仆从扒在西厢房的窗户上,眯着眼睛往里面看。
唯独不见檀君卓和红拂的身影。
“她们人呢?”赵渊连忙问。
管事指了指西厢房:“在里边。”
赵渊作势要进去。
管事连忙拦住他:“主上,红拂姑娘吩咐过,没有她的允许,不许敲门打扰……”
赵渊心里着急,生怕红拂心狠手辣起来真的把檀君卓给剖了,推开管事就要强闯。
这时厢房的门开了。
一个丫鬟端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