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不占优势。
这一场仗若是赢了,占领云州,收编云州残军,对粮草的需求会进一步扩大。
为了满足将士们的需求,到时候只剩下一条路,每占领一座城池,便屠杀当地百姓,搜刮钱财粮食供养军队,这并非长久之计。”
赵渊眯了眯眼睛:“所以,按照你的想法,本王该怎么做?”
“休战,让所有将士都撤回来,守住庭州城,养精蓄锐。”
这话一出口,底下几个将军先躁动起来。
“妇人之见!”
“胡说八道!”
“主上,云州主将身受重伤,云州军正是士气低迷的时候,此时不进攻,更待何时?”
赵渊抬手,那几人立刻闭了嘴。
“养精蓄锐?”赵渊冷笑,“庭州地处西北,土地贫瘠,便是关上城门养上十年八年,该穷的还是得穷,没钱没粮,兵疲马瘦,你告诉本王,怎么养?”
“养精蓄锐的办法多的是,看你听与不听,听了要不要照做。”言臻说。
“反倒是现在进攻云州,输了,被云州吞并,你必死无疑!赢了,吞并云州,引起其他几个藩王的注意,庭州成为众矢之的,以庭州如今的粮食储备,这场仗又能打多久?
伟人云,不打无准备之仗,不打无把握之仗,尔等连最基本的粮草军需都无法保障,仅凭一身蛮力和莽劲便贸然扩张地盘,跟送死有何区别?”
这番话彻底激怒了本就对她不满的几位将军,连赵渊的脸色也难看得要命。
“滚出去!去院子里罚跪!”
“哐当”一声,书房的门开了又关,言臻被赵渊轰了出来。
她端着托盘,“嘁”了一声,很自觉地走到白天罚跪的地方,坐了下来。
时值六月半,言臻抱着膝盖,仰头看天上悬挂的圆月。
她一边哼歌打发时间,一边细化脑子里的计划。
如果赵渊不听劝,她可能得找个人帮忙。
言臻想起红拂。
也许她会是个不错的帮手。
言臻坐了快一个时辰,管事过来通知她去赵渊房中伺候。
说是伺候,言臻被勒令跪在榻旁值夜时,她知道,赵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