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老侯爷似乎早就知道三老爷不行有些奇怪,不过很快就收敛了心思。
“世兄身体无碍,一会子我给留下一瓶治跌打损伤的药,再给开一副清火的方子,喝上十天半个月先败败火,停一停房事,勿要操劳,到时候我再来给开个调养的方子。到底上了年纪了,有些时候还是节制些的好,不细心保养,再过几年,只怕就真的有心无力了!”
胡太医这话音一落,老侯爷脸就黑了,有心再捶一次三老爷这逆子。
倒是老太太吓了一跳:“胡太医,你这意思是?”
胡太医索性说得更明白些:“世兄这些日子大约纳了新妾,略微放纵了些,恐怕还用了些催情药,加上之前身体本就中过毒,肾水有碍。身体略有亏损,若是那方面节制一些,细心保养还罢了。”
“若是还如之前,恐怕在房事上头就有心无力了!”
老太太这下听懂了,三儿子之前跟那个罗姨娘玩得太花,用了不少催情药,若是不细心保养,只怕就阳痿了!
听懂了的老太太也想晕过去了!
造孽啊!
老侯爷不耐烦的道:“都是这畜生自己做的孽!这也是他的报应!胡太医,开方子吧!”
“是!”胡太医恭敬的起身行了个礼,坐到一旁开方子去了。
开了药方,又拿了两瓶跌打损伤的药,胡太医十分有眼色的告辞。
老侯爷叮嘱了一句:“有劳胡太医了,只是这畜生的病,还请胡太医——”
“我懂,我懂!侯爷放心,若是有人问起,我只会说世兄受了点皮外伤,只是对外貌有碍,所以要在家多休养些日子。”胡太医很上道。
老侯爷点点头:“多谢!易哥儿,你替我送送胡太医。”
一直不远不近的站着的傅知易上前,做了个请的手势:“胡太医请——”
胡太医背起药箱,跟着傅知易出了瑞萱堂的大门,不由自主的就松了一口气。
唉,又是从后院阴私里逃过一劫的一天。
等胡太医和傅知易出了瑞萱堂。
老侯爷见三老爷傅鹤吟还一脸失魂落魄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越发没眼看。
踢了他一脚:“还赖在地上做什么?还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