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样子,活脱脱一个笑面虎。
老侯爷深吸一口气,直接被整无语了。
要不是周围还有人,他都想拧开兰侍郎的脑瓜,看他到底想干啥?
最终他还是冷静下来了,不想再跟兰侍郎多说一句话,硬邦邦的甩下一句:“告辞——”
拔腿就走,也不管后头的儿子和孙子了。
留下大老爷和二老爷只得苦笑着给兰侍郎陪了一会不是,才紧跟着老侯爷后头告辞而去。
等到宾客都送走,大家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前后累了这几日,可算能歇一会了。
兰侍郎看着傅知易:“既然你祖父今天当众说了这话,你们也确实离开侯府一些日子了,好歹还是要在侯府继续过日子的,今天你就先回去吧。”
傅知易也无语了。
不是,大舅舅,你就这么过河拆桥,用完就扔的吗?
我还是不是你的好大外甥了?
兰侍郎表示,如今你不是我外甥,你是我女婿,这待遇自然就不一样了。
在兰家三位表兄同情加憋笑的眼神下,傅知易默默的一个人回了宁平侯府。
回去的路上,马车里没人,大满才得空进来禀告:“四爷,那路家的人确实如您所料不死心,今日坐了马车到兰府门口了。我过去将您交代的话跟他们说了一遍后,他们虽然相信了,还是不甘心。”
“一直守到了宴席结束,宾客都散场了,才不甘不愿的走了。”
“我让人跟着过去,半路果然碰到了路员外郎的那位相好的同僚,两人约酒,进了永春楼。”
傅知易闭着眼睛揉了揉眉心,“看紧了那边,明日再让他们把人送回去。”
大满应诺了一声,退了出去。
多日未曾回宁平侯府,回到听涛居,感觉空荡荡的。
傅知易索性回了前头书房胡乱歇息了一夜。
第二日就开始让听涛居的人收拾屋子,毕竟大舅舅都说了,这几日收拾嫁妆,过两日就要将人和嫁妆一起接回来。
他得快点将库房给腾出来,不然到时候嫁妆接回来只怕都没地方放了。
还好听涛居只他们夫妻两人住,空屋子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