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在一起,痛上加痛。
打了半天,直到挂在树上的两个人不再挣扎动弹,疼晕了过去,沈幼宁这才开口说话。
“真是没意思。”
“才打这么几下就晕了。”
“我看他们两个叫嚣得那么厉害,还以为他们两个很能打呢。”
谢远舟收了手中的棍子上前,到了沈幼宁的面前。
“宁宁,怎么样,心情好一点了没有?”
“我知道你受不得憋屈,还想做什么,我陪你。”
沈幼宁看看屁股都快被打出血的两个人,轻轻吐了一口浊气出来。
“算了,我爸妈哥哥还要在这个地方待一段时间。”
“我一个正常人,总不能跟二郎神的仆人计较。”
“虽然他们左边脸都贴右边脸上去了,但是咱们不能跟单细胞的生物计较。”
沈幼宁看他们两个在树枝上吊了好一阵,确定不会苏醒过来。
这才让谢远舟把他们两个放了下来,然后拖着回了生产大队的小黑屋。
做完这一切,沈幼宁的小心情高兴了,一路蹦蹦跳跳高兴得摇头晃脑的走了回去。
等到他们回去了好久,一个穿着厚重棉服的身影才回来。
他轻手轻脚回了隔壁的房间,看了一眼还在睡梦当中的沈父沈母,这才脱了外套鞋子上去。
盖着被子看着破旧墙顶的沈以墨,干燥粗糙的脸上止不住的露出了乐呵的表情出来。
他的妹妹啊,还是像小时候一样。
看着温柔,小脾气上来却很执拗。
他刚才跟在他们身后,抹去了他们雪地上的足迹。
如果再下一场雪就更加好了,
一切都将完美的失去线索。
就在沈以墨闭上眼睛睡去之后,窗外还真得再次下起了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