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尴尬。
因为梁知阮刚才给盛斯年送毛巾的时候,意外发现男人在浴室……
此时的卧室里面,盛斯年坐上床,梁知阮却是紧紧把脑袋埋在书本里面,假装看书备课。
床上的男人在看报纸,淡漠的眼神不经意扫过书桌前身形姣好,浑身散发着高洁典雅,不媚俗流气质的女人。
他目光收回,姣好的唇形,一张一合,不急不缓,如同他的人。
“我只是看着还能行,其实不行。”
“外强中干,徒有其物,你能理解吗?”
梁知阮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
她温雅潋滟的眸子,带着谨慎的认真和试探。
“有的东西活着,其实它已经死了。”
“金蝉脱壳,徒有外表?”
男人脸上的肌肉紧了一下,眼底深处莫名幽幽。
他淡色的长睫毛缓缓垂下,盖住眼中的情绪。
“嗯,就是那个意思。”
“知阮,过来睡觉吧。”
“天色不早。”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