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连忙转头看向沈幼宁。
“你又不是盛旅长的家属。”
沈幼宁看着齐鲁一笑,
“我叫梁知阮。”
“你叫梁知阮?”齐鲁一听沈幼宁这话,整张脸都惊讶了。
“你怎么可能叫梁知阮?”
“我上次看见你的时候,你不是说你是梁知阮的朋友?”
沈幼宁眨眨眼眸看齐鲁,单纯得理直气壮。
“我叫梁知阮,跟我是梁知阮的朋友,有问题有冲突?”
齐鲁感觉到了愚弄。
“你上次是故意骗我。”
沈幼宁缓缓冲她一笑。
“你爸妈没教过你,不要跟陌生人说话,更不要向陌生人透露身份。”
“再说,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自己的。”
“怎么高兴怎么来,难道还要考虑你的情绪。”
“我的世界那么多灰,谁还记得你是哪一撮?”
“梁知阮,你不要太过分。”齐鲁脸色一冷,北方人特有的气势很占优势的压向沈幼宁。
沈某宁微微一笑,“怎么?你看出来了,今天的我过分美丽。”
齐鲁:“油嘴滑舌,也就骗骗男人。”
沈幼宁:“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我又没骗你男人了。”
“你嘴巴不油舌头不滑,是被风干打结了嘛?”
齐鲁:“你简直就是巧舌如簧,是把这里当你床上的舞台?”
沈幼宁听得默默看了一眼四周。
“不敢。”
呵~
齐鲁眉眼一挑,正要高兴。
沈幼宁却是看着她突然一笑,“谁家床这么大,还拿人来当垫子。”
“齐同志果然是个演员,睡觉都想要人看着鼓掌。”
“你……”齐鲁气结。
她愤怒看了沈幼宁好几眼,最后把目光转向盛斯年。
“盛斯年,看来你家属的思想教育做得很不到位,怎么可以同人这样讲话?”
沈幼宁再次一笑,“同人不讲人话,你难道想讲兽语?”
“盛斯年!”齐鲁脾气爆炸。
齐伯韬就在那里坐着,双目看着前